❶ 一個女孩借宿鄰居男孩家躺在沙發睡覺半夜變喪屍要吃男的什麼電影
喪屍樂園 Zombieland ?
導演: 魯本·弗雷斯徹
編劇: 略特·里斯 / 保羅·韋尼克
主演: 傑西·艾森伯格專 / 伍迪·哈里森 / 艾瑪·斯通 /阿比屬蓋爾·布蕾斯琳 / 艾梅柏·希爾德 / 更多...
類型: 喜劇 / 恐怖
語言: 英語
上映日期: 2009-09-25
❷ 找幾篇文章,搜不到
先發一個《剎那芳華》
「慕尼黑,一九一八年。」
「22歲的海因里希•艾森巴赫五個月前剛剛升任上尉。和千千萬萬同齡人一樣,他在短暫的休假後又迫不及待地告別了家鄉飄著濃郁麥香的啤酒,踏上他心目中那條『德意志征服歐洲之路』。」
我在寫小說,是校刊的約稿。開了頭卻難以繼續下去,只是想好了題目要叫做《剎那芳華》,因為我覺得這個詞很美。正盯著電腦屏幕無比郁悶,老爸打電話來說今晚有事不回來吃飯。老爸……對了,海因里希也應該有老爸的。
「上天似乎對這個年輕人特別眷顧,自軍官學校畢業後,他的人生道路一帆風順。年僅22歲就升任上尉——許多普通軍人終其一生方能得到的職位。但是現在,這擁有一頭耀眼金發的年輕人正坐在德軍剛剛佔領的一個要塞里生悶氣:他父親居然寄信告訴他,要資助他置辦結婚用品。海因里希對父親的做法忿忿不平,他認為自己有能力獨立完成一切。……」
信筆由韁胡亂寫了很長一段,我才發現問題,這里的父子關系好像不太對我們校報老編的胃口。五十幾歲的老人都想兒孫繞膝子女孝順,要是讓海因里希和他父親的「戰爭」進行到底,稿子十成會被pass掉,但又不想老套地讓父親做了什麼什麼事,感動兒子,然後兩人和好。
難啊,我們一向很難理解那種經濟獨立的父子關系,早就習慣了雙向依賴。我們年輕的一輩似乎從上學、工作到成家立業都是由父母一手操持著,而王祥卧冰救父之類的故事更聽過無數……
憂國憂民了大半日,還是沒有解決之法,稿子寫不出來老編一定不會輕饒我。
在天上飄過無數朵奇形怪狀的雲之後,我突然想到劉墉的一篇文章,裡面說他以為兒子在房間里要自殺,撞開門撲上去對兒子說了許多個「爸爸愛你」。一條解決問題的金光大道馬上展現在眼前……
「……,敵軍發起了夜襲,血光與火光立時交織成了一張漫天大網,歐洲大陸蒼茫的夜色中只有清脆的槍聲,海因里希感到了子彈穿過身體的溫度,巨大的痛苦使他昏死過去,再醒來時,身上的軍服已被不知是自己還是他人的鮮血浸透,他猛然間似有所悟地抬頭。前方一叢罌粟花迎風搖曳,初升的太陽給花朵塗上一層薄薄的金色,受傷的軍官似乎受了極大的震撼,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東西在他胸中激盪。他支起身子,向附近的農家爬去……」
「倫敦,一九九六年。」
「已至暮年的海因里希站在白金漢大道的休戰紀念碑前默然不語。那場被稱之為『結束一切戰爭的戰爭』盡管並沒有結束一切,但令他感受到天地間的真愛,由那一叢罌粟花身上他徹底頓悟,回去後便與父親和好如初。他明白,無論自己與父親如何有隔閡,但愛是他們之間永恆的紐帶。」
終於寫完。
手指酸麻如釋重負。突然電腦上出現一行英文,譯成中文就是:windows操作系統死機!您的面前是深藍的屏幕,將沒有生物聽到,您的哀嚎。
忘記存檔,我欲哭無淚。
晚上老爸回家,說天津的一個副研究員跟兒子簽了個協議,從此父親不管兒子上學工作,兒子不給父親養老送終。還有社會上諸多評論,我看後當即冒出一句:「其實無論如何,父子之間只要有親情在,一切都會好的。」
老爸聽後啞然,坐在茶幾上開始沉思。(李萌怡)
這些文章不好找,太冷門,好不容易又找了一個,再發上來吧!
《頓悟的飛蛾》
撲火
石階殘缺的地牢,溫柔的燭光透著「寒光」,窮於旋律地振翅。疲倦、困頓,還有飄渺的希望。蛾父在陰冷的角落,露珠滴下來,他的下唇分不清鹹淡與苦甜。「或許一個字,便足以打倒我自己?」鐵窗外重復著他的答案,是凄厲的風以及毫無濃墨重彩的時間。
飛蛾在牢外已經等了很久。他敬愛的父親正受著黑暗的煎熬。「他是否仍然嚮往?」飛蛾的腦海中,殘缺的記憶控制著他的神經,縝密的分析,不見蹤影。蛾父在蛾王的殿堂上怒吼著那一個字。「不!這是我的人生、我的道路、我的夢,一旦毀滅,我也無怨無悔。穿越燭火,是我的夢想,天神賦予我的勇氣,豈能荒廢掉?」「那你就去地牢撲你嚮往的火苗吧!」當時,飛蛾目睹了這一切,他沒有流淚,因為那是對父親的褻瀆。
隔著鐵欄,蛾父靜默地凝視著燭火。那跳動的孩子,他曾期待過抱擁,以這自然的暖意驅散令他無地自容的潮氣:在他身上,彌漫著的。
蛾父嚮往人間,他相信人間的偉大便是如此,如他一樣的勇士更有許多。飛蛾拆開了父親的字條,上面歪歪斜斜地寫著:在人間。
在人間
「什麼?你要去人間?」 蛾王詫異地看著飛蛾。「是的,我的父親說人間有您需要的答案。」飛蛾毫無慌張之色,極鎮定,從未如此地坦然。
天神告誡飛蛾,人間凶險非常,一隻手便足以扼殺他年輕的生命。「不,我承擔得起這個重量,我會飛翔,希望您賦予我穿越時空的力量。我希求在更寬廣的地帶追索父親的意義。」天神默然,他打開了門,看著飛蛾頭也不回地飛去了,心中升起莫名的感動。好久。
飛蛾停在河畔青綠的草地上,他驚嘆於這里的純凈,不同於蛾國那無盡的黑暗。他注視著草地上的畫架和一個手拿小提琴的人,他的身邊,有一位西裝革履的紳士。「康斯泰勃爾先生,你不認為風景畫應以棕色為基調才顯得古樸典雅嗎?」「不,您看,小提琴和草地的顏色是不一樣的。」飛蛾顫抖了一下,他記住了這樣的場景,記住了如父親一樣的那個字眼。
飛蛾停在一間溫暖的畫室里,面前是以他數不盡的身材才能衡量的巨畫,他驚嘆於它的畫面,那充斥著嘶嚎的馬,扭曲的牛頭和掙扎的人的畫面。一個中年人寂寂地站在面前,如冷峻的詩人,飛蛾有些嚴肅地振翅吟詩了。一個軍官,趾高氣揚的姿態令人惡心:「畢加索先生,你的《格爾尼卡》是怎樣完成的?」「不,這是你們乾的!」飛蛾又顫抖了,他的心不停地悸動,有些慾望,似乎要脫離他的身體。
他,飛蛾,有些疲痛地停在一間大辦公室的窗上,這個很現代的城市令人心動,對他而言,也充溢著無盡的快感。一個深思的人和一個滿臉堆笑的人坐在兩張沙發上,如對弈的棋客。「杜尚先生,我欣賞過您的作品,很有節奏,很有力度與美感,我想將您聘為……」「不,我更喜歡自由。」飛蛾的眼眶有些濕潤了,他驚呼,他被觸動,他喜不自禁,卻也不知為什麼。他飛出了他所存在的時空,飛出了世界,飛到那可以盡情表達自己的虛無。父親的意義,不就在這虛無中閃動著明亮的火焰嗎?
蛾王的答案,似乎已經隱約浮現。
開釋
飛蛾等待著蛾王的召見,周圍的大臣以奇異的目光打量著他,他懂得原因,因為他是蛾國建立以來第一隻造訪人間的蛾子,他披著傳奇般的風衣,籠罩著他們短淺的目光。
「說吧,你都看見了些什麼?」 蛾王端著早飯,邊啃邊等候答案。
「蛾王,我所看到的是您所不知的。」
「什麼?」 蛾王一把砸碎了杯子,「我竟還有這樣的疏漏?」
「我的父親雖然是一隻蛾子,但他具備抗拒教條,抗拒勢力,抗拒財富的勇氣,他雖不是一個超脫者,但他具備人性光輝的一面。我們蛾國之所以蝸居在這陰冷黑暗的地方,是因為你,我敬愛的蛾王,缺乏嚮往光明的勇氣。我的父親為了心中的理想而冒險嘗試。他是在為您以及您的子民提供可能。在人間,為了人格,很多人都曾邁出那艱難的第一步。我的父親,只是這蛾國第一隻願意那樣做的蛾子。但我相信,他決不是最後一隻。」
「我明白了,他那一聲『不』,應是全蛾國的宣洩,應是全蛾國的宣言,更應是對全蛾國懦弱的宣判!」 蛾王也落淚了。「快,快去將蛾父接出來。」 蛾王急忙下令。飛蛾的臉上終於綻放了笑容。
蛾父出獄了,他那微渺的希望被點燃了,他又可以一次次向他的目標挺進了。即使失敗,他也不再害怕了。
飛蛾從那次頓悟後,潛心哲學,力圖解救被思想枷鎖困縛的蛾子們。
總會有一天,蛾子們會飛向人間。
總會有一天,蛾子們會在光明中徹悟。
總會有一天,不再遙遠。(周 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