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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沙发

发布时间: 2021-02-17 05:09:20

『壹』 有哪些看似简单却细思极恐的恐怖故事

丽莎小姐之死
丽莎小姐是娱乐圈里一颗新星,拥有一大批铁杆粉丝,只要她的生活里有一点儿新鲜资讯,就能占据各大娱乐报纸的头版头条。在她跟胡克船长订婚的消息仍占据着很大版面的时候,有一条更具爆炸性的新闻震惊了整个娱乐圈:丽莎小姐死了!
警方赶到出事的豪华酒店勘查现场并多方寻找有价值的线索,得知:丽莎刚跟胡克船长订了婚,而船长昨天出海去了。丽莎在市郊有一套豪华公寓,平时都住在那里。
“最强刑警”伊达航大叔问:“还有其他嫌疑对象吗?”
在场的警员道:“有个叫路易斯的小伙子,他正在追求丽莎,并且非常狂热。”
伊达航大叔即刻前往。在离丽莎小姐家不远的一所破旧的房子里,见到了趿拉着拖鞋的路易斯。他问路易斯:“最近有没有见过丽莎小姐?”
路易斯揉了揉惺忪睡眼,迷迷糊糊地说:“很久没见了啊,她不喜欢看见我。再说了,她不是订婚了吗?”
“你知道她昨天已经被害了吗?她已经死了。”
“什么!不知道啊,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好吧,”伊达航大叔一边说,一边寻找自己的笔记本,“不好意思,能去一趟丽莎那里吗?我刚才把我的笔记本落在那里了。可是我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做,你能不能去帮我拿一下,然后送去警察局。”
“好吧。”路易斯披上一件外套便出发了。不一会,当他到达现场后,立刻被警察扣了起来。
你知道为什么吗?

下班回家,我家是高层,所以上下楼要坐电梯,来到电梯门口,按了按钮,门开了,里面是一个中年男子。
“你去几楼?”他问。
“七楼,哦,不对,三楼。”
中年男子帮我按了3楼的按钮,然后电梯启动了。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过了一会,门开了,我飞快的跑了出去。

“下次不跟他们去喝酒了,知道我不能喝,还灌我这么多,还好能自己回家就是有点晕乎。”我一边抱怨一边走进小区“8点都不开路灯,这小区真是……这不开路灯加刚喝完酒,路,都快走错了啊。”我摸着黑爬上5楼。推开家门我把包扔在了沙发上然后我也摊在了沙发,我躺了一会感觉肚子叫了起来“真是的,光顾着喝酒饭都忘了吃。”我来到厨房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昨天买的方便面,“这还真是……奇怪了呢……算了出去再买一包吧。
………
我摸着黑慢慢悠悠的来到小区门口的超市看到表弟正在前面做促销“打工打到这么晚啊?
我向他问到“哦,是老哥啊。是啊,想多赚点钱换个新手机。”几句寒暄后我走进超市随意选了包方便面就去结账了,结账的时候我随手拿起旁边的一本杂志翻了翻,想想就一起买了下来。出了超市我翻着杂志往回走,走了几步我回过头向表弟挥了挥手
………
一阵闲逛后我回到家,把杂志往沙发一扔就往厨房走“一会就看完了,现在的杂志都怎么了,不管了,饿了,吃面吃面。”来到厨房我吓了一跳——那包不见的方便面又出现在了厨房。“别吓我,不会真的有鬼吧?!”

阿笠听说这个村子最近闹鬼,森神经兮兮的说
可不是嘛,看着路上一点声音也没有
阿狸快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是笠不是狸!是什么东西呀?
啊!
怎么了?
是一具死尸!
看这样子死亡时间就在不久之前,不过都已经不像人样了,森你要小心呀
我们快离开这吧,说不定会有鬼缠身
我们先住一晚,这村子这么大,我看今天晚上连夜走也走不完
看这里,这栋房子不错,要不我们先住进去吧
这栋房子很大,但是依然阴森森的,我们进屋了,请问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是王宫里的仆人,今天国王让我出去办事
这次的任务居然是砍掉王子殿下喜欢的那条美人鱼的尾巴,到菜市场上卖掉,一定能赚回一大把金币,哈哈哈
我偷拿一点也没人知道,嘻嘻嘻
来到菜市场,我砍掉了美人鱼粉色的尾巴,她居然又长出来一条绿色的
不错啊,多卖点也好,我又砍掉了她绿色的尾巴
天哪,她居然又长出来一条蓝色的
继续砍,她又长出来一条黑色的
但是,估计是被我折腾死了,她不动了,没有了呼吸
算了,我去卖了吧
啊,为什么买的人说我是在开玩笑
天哪,那些尾巴怎么都不见了
算了,回宫吧
国王不太高兴,但是说我背上那条金花尾巴很漂亮,明天再卖也可以
我很开心,但立刻感到很可怕
完了,我完了—
那么问题来了,哪里不对劲?

我女儿十岁了,非常喜欢画画,以前把家里画得满屋子都是,害得我根本没法收拾。于是我专门在她的卧室里腾出一面白墙来给她涂鸦。上面什么千奇百怪的东西都有,什么怪物啊,动物啊,还有些我辨认不出来的东西。
有天我在做中饭,外面电闪雷鸣地下着大暴雨,天空中丝毫看不见太阳的影子,像是世界末日一般。家里也是昏昏暗暗的,没有一点生气。
饭做好了,我喊女儿过来端饭。可是外面的雷声太大了,女儿好像根本没听到,我便直接进她的卧室喊她。走进她的卧室,结果女儿又赖在床上睡觉。我看到那面涂鸦墙上有她新画的一幅画,好像是一张大网,枝枝桠桠的,把她此前所有的画全包络起来了。
我走近她的床,想把她叫醒,结果已经来不及了。

谌奇是一个乡村到城市来的小伙子,从不相信鬼神一说。到城市后租了1楼的房间,并很快的交了女朋友,女朋友也为他的大胆所折服。某天19点在家中和女友发生了争执,不小心把女友重重地推到门上撞死了,他把女友尸体藏在了大楼外的垃圾堆里便回到了家。当晚在卧室靠墙的电脑上独自上网,卧室没有开灯,当时已经是深夜时分,他注意到窗外有一个白影,便探出身去看,随后又坐回椅子上。这时他突然扔飞了电脑,并飞快地跳出了窗外。问:为什么

『贰』 这张图片上分别有谁分别出自哪一步部侠盗猎车手

图上所有人都是侠盗里曾经或将要出现的人物,有的是主角,有的是配角,配角只有一个,那就是唯一的美女,她是自由城之章-夜生活之曲里的夜总会女经理乔妮,其他的你看我编辑的大图就知道了。

『叁』 美国著名律师路易斯如何评价哈默

美国著名律师路易斯说:“哈默是我历来所遇到过的最卓越人物之一,他懂得这回许多困难。他遇事答沉着冷静,也能使周围的人沉着,这样就造成一种强烈感染力的气氛,这是一种非凡的品质。正是这种沉着自若的修养使他不容易精疲力竭,他做事的效率比任何别的企业经理都差不多高出一倍。他做起决定来干脆利落,绝无优柔寡断。他会在工作途中借口打电话,到外屋长沙发上打一个吨,巧分钟后又精神饱满地投人工作。他永不知停顿,电话不断,以致住院时医院不得不给他安装一条专线。在他七八十岁时,依旧头脑清晰,精力充沛地迎接各种事务和工作。”

『肆』 Minesiky什么意思

没有Minesiki这个字,只有Minnesota这个字,意思是明尼苏达州。
明尼苏达州北接加拿大的曼尼托巴省和安大略省,东临苏必利尔湖,隔密西西比河与威斯康星州相望,南接艾奥瓦州,西邻南、北达科他州。美国大陆的极北点(北纬49度23分)就在该州,因此明尼苏达州的别称为北星之州。面积21.9万平方公里,在50州内列第12位。人口5167101(2006年)。首府为圣保罗。
明尼苏达州 (Minnesota -- MN )明尼苏达州州花是女人拖鞋花 (Pink and White Lady's-Slipper),这种花除3个红色或白色小瓣外,另有一个长瓣似女人的拖鞋。州鸟是长鸣鸭 (Common Loon),这种水鸟似鸭,嘴细而长,食鱼,足有蹼,鸣声宏亮。州树是红松(Red Pine)。
明尼苏达是印第安语,含义是“乳蓝色的水”(Milky Blue Water)。最初为奇佩瓦族和苏族印第安人居住地。1654年至1660年法国皮毛商来此勘察,建立第一个白人居民点。1763年英国从法国手中取得该州东部地区,1783年英国将这一地区让给美国。1803年根据路易斯安纳购买协议,美国取得该州西部地区。1819年美国在密西西比河和明尼苏达河汇合点建立第一个定居点。1858年5月11日加入联邦,成为美国第32州。州内现还在北部设有6个印第安人的保留地。
明尼苏达州的气温可以相当极端。尤其冬天的寒冷是非常著名的。1996年2月2日在陶瓦市测量到最低温度纪录-51摄氏度。有意思的是由于太平洋内的海流的影响,当明尼苏达州十分寒冷时在阿拉斯加州往往比较温暖。同时,作为美国中部大平原的一部分,明尼苏达州的夏天往往非常炎热。1917年和1936年的最高温度纪录为45.5°C。一月(最冷的月)的平均温度为-11.5°C,七月(最热的月)的平均温度为22.8°C。年平均降水量为71.93厘米。年平均降雪量为126厘米。
明尼苏达的冬天,是出了名的寒冷,但该州夏天的气温有时候也会超过46摄氏度。 位於该州北方的小镇国际瀑布市(International Falls),一月的平均最高温只有-10摄氏度,而最低温却可以低到-22摄氏度;七月的平均高低温是在二十六度到十二摄氏度之间。明尼亚波利斯-圣保罗一月的平均高低温在零下五度到零下十四度之间;七月的 平均高低温则是在29到17度之间。该州西北部每年的平均降雨量是48公分,东 南部则是81公分;该州西南部的降雪量为51公分,而东北部的年降雪量却可高达178公分。
州首府是位于密西西比河畔的圣保罗市,它就在州最大城市明尼阿波利斯边上。与它们的近郊一起它们被称为双城。其它重要城市有德卢斯、圣克鲁、曼卡多、罗彻斯特和布鲁明顿。
明尼苏达州人传统地将自己看作是斯堪的纳维亚人的后裔(约150万人,或30%的人口是斯堪的纳维亚人),但更多的人实际上是德国人的后裔(约200万人或40%的人口)。 最近的移民在明尼苏达州建立了美国第三大苗族人群(他们主要来自老挝、柬埔寨和越南),此外还有许多来自索马里的人在这里定居。
元音字母o在重读开音节中发合口双元音/o/的音,这个双元音由两个音组成,第一个音是中元音/ə/,发音时,舌端离开下齿,双唇扁平,向第二个音/ʊ/滑动,舌位由低到高,口形由大到小,音量由强到弱,两个音合而为一个双元音,如:
motor 马达
oval 椭圆
photo 照片
notice 注意
lotus 莲花
locust 蝗虫
robot 机器人
sofa 沙发
希望我能帮助你解疑释惑。

『伍』 请大家给我说下这部电影的名字。

分时度假 Time Share (2000)

导演: Sharon von Wietersheim
编剧: Eric Tuchman
主演: 提摩西·道尔顿 / 娜塔莎·金斯基
类型: 喜剧 / 爱情
制片国家/地区: 德国 / 美国
语言: 英语
上映日期: 2000-06-18
片长: 87 分钟

朱丽叶是研究基因学的博士,她和同事罗素即将成婚,在婚前他们决定带着朱丽叶的两个儿子麦克斯和托马斯到海边度假,但罗素希望照料好他们培养的基因蔬菜,因此朱丽叶带着孩子先行一步。

马特是餐馆的大厨,有一手好厨艺,但餐馆没有周末,他从没机会陪孩子们外出,而他的妻子又因为在南美作人类学研究无法照料孩子。难得的一个假期,他决定好好陪陪两个孩子:女儿戴芙和儿子路易斯。

朱丽叶和马特的车子在轮渡偶遇,马特想插队,和朱丽叶发生了冲突,而朱丽叶带着孩子先到了订下的房子。马特带着孩子到达时才发现,因为房东的问题,房子同时租给了他们两家,而此时,度假村已经没有空房了。

无奈之下,两家人合住房子,孩子们睡在一起,朱丽叶在主卧房睡,马特只能睡在客厅的沙发里。当罗素赶到时,发现了客厅里的男人马特,但马特似乎故意让罗素误会,因为他已经喜欢上了朱丽叶。与此同时,朱丽叶和马特的四个孩子相处融洽,托马斯和戴芙找到了共同点,而麦克斯和路易斯则在海上留下了难忘的记忆。4个孩子不约而同地希望自己的父母能够结合,但罗素的存在似乎成了某种阻碍。

在朱丽叶和罗素的婚礼上,麦克斯和托马斯合伙揭穿了罗素的面目——他最爱的是他的蔬菜,朱丽叶驱车赶上了已经离去的马特和他的孩子。一对单身父母和4个孩子从此成了一家人。

『陆』 怎么评价电影《滴答屋》

《滴答屋》作为复一部儿童奇幻制冒险电影来讲,片中有挺多可圈可点的地方,也是一部适合带上家人去电影院观看的作品。

对此,小编认为,这部电影本来定位的就是儿童片,适合带上小孩去电影院观看的影片,不能一味的从成年人的角度去分析一部作品,这就好比,为什么很多成年人不喜欢看小猪佩奇,但是很多小孩子却很喜欢,所以,这样的一部作品,我们要从小朋友的角度来看,小朋友都喜欢,看了能够笑出来,那么这就是一部好作品。

所以,小编认为这部作品恰恰是成功的,适合带上小朋友一起去电影院观看的。

『柒』 关于斯蒂芬金的小说《宠物公墓》



路易斯·克利德3岁就失去了父亲,也从不知道祖父是谁,他从没料想到在自己步入中年时,却遇到了一个像父亲一样的人。事实如此,作为成人,又是年近中年时才遇到这样一位年纪上本可以做他的父亲的人,克利德只好称这位老人为朋友。他是在与妻子和两个孩子,以及女儿艾丽的宠物——小猫温斯顿·丘吉尔,简称丘吉——一起搬进路德楼镇的这所大白房子的那个傍晚见到这个老人的。
起初路易斯开车带着一家人在他将任职的大学附近找他们将搬入的房子,但进展缓慢,就像大海捞针。在他们即将找到那所房子时,所有的界标都对,恰如恺撒大帝被刺身亡的那个夜晚的占星图般清晰。路易斯厌倦地想,大家都已疲惫不堪,紧张烦躁极了。小儿子盖基正在长牙,几乎一刻不停地在胡闹,不管妻子瑞琪儿给他唱了多少支催眠曲,他就是不睡。甚至已经不该给他吃奶了,瑞琪儿还是给他喂奶,可盖基却用他那刚刚长出的新牙咬了妈妈一口。瑞琪儿心里不快,因为她还不清楚从自己熟悉的生在那儿长在那儿的芝加哥搬到缅因州是否正确,又被儿子咬了一口,就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女儿艾丽也立刻跟着哭起来。在旅行轿车的后座上,小猫丘吉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从他们开车离开芝加哥已有三天了,它一直这样。原先丘吉被关在笼子里,可它不停地哀嚎,他们只好把它放了出来,它那烦躁不安的走动真让人心烦意乱。
路易斯觉得自己也要哭了。一个疯狂却很有吸引力的想法突然闯入他的脑海:他准备建议大家回到班格去吃点东西,等等拉行李的货车;当他的三个家人下了车后,他就一踩油门,头也不回地开跑,管它那四缸汽化器会耗掉他多少昂贵的汽油呢。他将开车向南,一路开到佛罗里达州的奥兰多,在那儿他将改名换姓,到迪斯尼世界找份工作,做个医生。不过在他开上南部州界95号收费高速公路前,他会在路边停下来,把那只该死的猫扔掉。
这么想着,车子又拐了最后一道弯,直到那时,他才见到了那所房子。在他确定得到缅因大学的职位后,他曾乘飞机来看过这所他们从七所房子的照片中选中的房子。这是一所古老的新英格兰殖民时期建造的房子,不过刚刚装修了,隔热、取暖都不错,虽然价钱贵了些。楼下有三个大房间,楼上还有四个房间。一个长长的遮阳棚,以后也可改建成更多的房间。房子四周是一片草场,即便在这八月的酷暑下,草叶依然茂盛葱绿。
房子的另一边有一大块可供孩子们玩耍的田地,田地的那边是无边无垠的树林。房地产经纪人曾说过,这块地产处于州界,在可预知的将来一段时间内不会被开发。米克迈克印第安部落人的后代在路德楼镇及其东部的城镇占有近8000英亩的土地,错综复杂的诉讼,包括联邦政府和州政府的,也许会一直延续到下个世纪。
瑞琪儿突然停止了哭泣。她坐直了身子说:“那就是——” “是的。”路易斯说。他有点不安——不,他觉得害怕。事实上,他被吓住了。他将他们今后的12年生活都抵押在了这所房子上,直到艾丽17岁时,他们才能偿清抵押贷款。
他咽了口唾沫。
“你觉得怎么样?”
“漂亮极了。”瑞琪儿说。路易斯心头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看出妻子没有开玩笑,在沥青铺就的车道上绕行到后面的遮阳棚时,他看到妻子的眼睛在扫视着窗子,也许她的脑子里在想着该用什么样的窗帘和碗橱上铺什么样的油布了吧,天知道她还想着些什么。
“爸爸?”艾丽在后座上说。她也不哭了。就是盖基也不再吵闹了。路易斯觉察到了那份寂静。
“怎么了,亲爱的?”
艾丽的眼睛在后视镜的反射和深金黄色头发的映衬下呈现出棕色,她也在扫视着房子、草地、远处另一所房子的屋顶和延伸到树林的大块田地。
“这就是家吗?”
“很快就会是了,宝贝。”路易斯回答道。
“噢哦!”她大叫起来,几乎要震破了他的耳膜。路易斯有时对女儿很生气,不过要是他在奥兰多见到迪斯尼世界的话,他就不会介意女儿的叫声了。
他把车停在遮阳棚前,关闭了发动机。
发动机停了。经历了芝加哥、路普和州际公路上的喧闹后,在一片寂静中,在夕阳西下的傍晚,他们听到一只鸟儿在甜美地歌唱。
“家。”瑞琪儿轻轻地说,她仍在看着那所房子。
“家。”盖基坐在妈妈的膝盖上,自鸣得意地说。
路易斯和瑞琪儿彼此互相看了一下,透过后视镜,他们看到艾丽瞪大了眼睛。
“你”
“他”
“那是——”
他们一起说,接着又一起大笑起来。盖基没注意这些,他一直在吃大拇指。他会叫“妈”几乎已有一个月了,而且看到路易斯他也已经能勉强发出“巴”这个音
了。
但这次,也许只是碰巧模仿,他的确说出了一个字:家。
路易斯从妻子膝盖上抱起儿子,紧紧地搂着他。
他们就这样来到了路德楼镇。
“好了,艾丽,”他说,“够了,那边的人会以为有人被杀了呢。” “可是我疼——”
路易斯强压怒火,默默地走回汽车那儿。钥匙仍然没有找到,不过急救包还在小储藏柜里。他拿了急救包返回来。艾丽见到他,叫得比以前的声音更大了。
“不!我不要涂那种蜇人的东西!爸爸,我不要涂那种蜇人的东西!不——”
“艾丽,这只不过是红药水,而且它也不蜇人——”
“好孩子,听话,”瑞琪儿说,“它只不过——”
“不——不——不——”
“你给我别叫了,要不我打你屁股。”路易斯说。
“她有点累了,路。”瑞琪儿静静地说。
“是,我知道她的感觉。把她的腿露出来。”
瑞琪儿将盖基放下来,把艾丽的裤腿挽上去,按着艾丽的腿。路易斯给她上了红药水,尽管她歇斯底里地不断叫着。
“有人从街对面的那所房子里出来了,走到门廊那儿了。”瑞琪儿抱起盖基说。
他刚要从草丛中爬走呢。
“真不错。”路易斯含糊地说。
“路,艾丽她——”
“累了,我知道。”他盖上红药水瓶,严厉地看着女儿说:“好了。伤口并不
严重。别小题大做了,艾丽。”
“可我疼啊!我真的受伤了,我疼——”
路易斯手痒得直想揍她,他紧紧用手抓住自己的腿,控制着自己。
“你找到钥匙了吗?”瑞琪儿问。
“还没有。”路易斯回答,他猛地关紧急救包,站了起来。“我再——”
盖基开始尖叫起来。他不是在捣乱,也不是在哭喊,而真的是在尖叫,身子还
在瑞琪儿的怀里扭动。
“他怎么啦?”瑞琪儿大叫道,慌乱地把孩子搡给路易斯。路易斯想,这就是
嫁给医生的优点之一,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孩子看起来有点紧急情况,都可以把孩
子往丈夫那儿一推了之。“路易斯!他怎么——”
孩子正疯狂地边抓挠着自己的脖子,边狂叫着。路易斯迅速接过儿子,翻过他
的身子,看到孩子的脖子侧面鼓起一个白色的疙瘩。他的连衫裤裤带上有个毛茸茸
的东西在轻轻蠕动。
艾丽本来已经有些安静下来了,这时又开始尖叫起来:“蜜蜂!蜜蜂!蜜——
蜂!”她向后一跳,又被刚刚绊倒她的那块突出的石头绊了一跤,重重地跌倒在地
上,带着疼痛、惊异和恐惧,她又开始大哭起来。
路易斯纳闷地想:唉,这是怎么了?我真要疯了。
“想点办法,路易斯!你不能做点儿什么吗?”
“必须把蜇刺弄出来,”他们身后一个声音慢吞吞地说,“恰当的办法是:把
蜇刺弄出来,然后涂些苏打。疙瘩就会下去了。”这声音充满了东部沿海地区的口
音,路易斯那疲惫的、混乱的脑子用了一会时间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路易斯转过身来,看到一位老人站在草地上,他也许已有70岁了,但依然精神
矍铄,身体健康。老人穿着件蓝色薄条纹布衬衫,露着满是褶皱的脖子,脸被太阳
晒得黑黝黝的,嘴里叼着根不带过滤嘴的香烟。路易斯瞧着他用拇指和食指掐灭烟,
仔细地放在口袋里,然后伸出双手,向他们狡黠地微笑着。路易斯立刻就喜欢上了
这微笑,他可不是个易于亲近的人。
“医生,我班门弄斧了。”老人说。就这样,路易斯遇到了乍得·克兰道尔,
一个年纪上本应该可以做他的父亲了的人。



克兰道尔说他看到他们一家开车穿过街道来到这儿,接着好像有点手忙脚乱,
所以他来看看能不能帮点忙。
路易斯抱着儿子,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克兰道尔走近了些,看了看盖基脖
子上的肿块,然后伸出一只粗短的、扭曲变形的手来。他的手看上去极其笨拙,几
乎跟盖基的头一样大。瑞琪儿张嘴想阻止,话还没出口,只见老人手指灵活一动,
蜜蜂的蜇刺已在他的手心里了。
“这刺真够大的了,虽不能说是冠军,我猜可也差不多能做条带子了。”老人
说。路易斯大笑起来。
克兰道尔带着那种狡黠的微笑看着路易斯,说:“当然,一只出奇大的蜂王,
不是吗?”
“妈妈,他在说什么呢?”艾丽问。瑞琪儿也大笑起来。当然,这太不礼貌了,
不过没关系。克兰道尔从口袋里拿出一盒柴斯特费尔德牌大雪茄,抽出一只塞到嘴
角,边向这群大笑的人高兴地点点头,边用大拇指的指甲盖擦亮了一支木制火柴。
就是被蜂给蜇了的盖基,也不顾肿痛,哈哈大笑起来。路易斯想,老人总有他们的
诀窍,虽然是小诀窍,但有些相当不错。
路易斯停止了大笑,伸出没托着盖基尿湿了的屁股的另一只手,说:“见到您
很高兴,您是?”
“乍得·克兰道尔,”老人边握手边说,“我想,您就是那位医生了?”
“是的。我叫路易斯·克利德。这是我妻子瑞琪儿,这是我女儿艾丽,让蜂给
蜇了的是我儿子盖基。”
“很高兴认识你们大家。”
“我们本不是要大笑……我是说,我们没想大笑……我们只是……有点儿累了。”
这话又使他叽叽咯咯地笑起来。他觉得累极了。
克兰道尔点点头:“当然,你们都累了。”他看了一眼瑞琪儿,“克利德太太,
为什么您不带着孩子们到我们家坐会儿呢?我们可以给孩子抹点苏打,减轻疼痛。
我妻子也很想认识你们呢。她不太出门,最近两三年她的关节炎变得严重了。”
瑞琪儿看了一眼路易斯,路易斯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谢谢您,克兰道尔先生。”
“噢,叫我乍得好了。”
突然,传来了汽车喇叭声,接着是发动机熄灭的声音,然后人们看到那辆蓝色
大货车拐了弯,隆隆轰响着开进了车道。
“噢,老天,我还没找到钥匙呢。”路易斯说。
“没关系,”克兰道尔说,“我有一串。克利夫兰夫妇给过我一串钥匙。他们
以前住在你们这所房子里,已经十四五年了。他门在这儿住了很长时间。克利夫兰
太太是我妻子最好的朋友。她两年前去世了。比尔去了奥灵顿的老年人公寓。我去
把那些钥匙拿来,它们现在属于你们了。”
“太谢谢您了,克兰道尔先生。”瑞琪儿说。
“别客气,”老人说,“我们一直盼着能有年轻人来做邻居呢。克利德太太,
过马路时要看好孩子们,路上有很多大卡车。”
蓝色大货车的车门一响,从驾驶室里跳下来几个搬家公司的人,向他们走来。
艾丽有点走神了,她问:“爸爸,那是什么?”
路易斯已经开始向搬家公司的人走去了,听到女儿的问话,回头一看,只见田
地边缘,草地尽头,有一条约四英尺宽的平整的小路,环山而上,穿过一丛低矮的
灌木和一片白桦林,消失在远方。
“好像是条小路什么的。”路易斯回答女儿说。
“噢,是的,”克兰道尔笑着说,“是条路,小姐。以后有时间再告诉你。你
来我家吧,我们一起给你的小弟弟上点儿苏打,好吗?”
“当然想了,”艾丽说,接着又带着某种希望似地加了一句,“苏打蜇人吗?”



克兰道尔取来钥匙时,路易斯也找到了自己的那串。原来汽车小储藏柜上有条
缝,装钥匙的小信封掉到金属线架里了。他弄出钥匙,开了门,让搬运工往房子里
搬东西。克兰道尔把另一串钥匙也给了他。钥匙拴在一个旧的、已无光泽了的链子
上。路易斯谢了老人,漫不经心地把钥匙放进口袋里,看着搬运工搬运着那些箱子、
梳妆台和衣柜等等他们结婚十年来积攒的东西。看着这些东西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有的还要丢掉,他想,不过是箱子里的一堆破烂,突然,他心头一阵忧伤和沮丧—
—他想也许是人们所说的想家的感觉吧。
“有点像被拔了根,被移植了的感觉吧。”克兰道尔突然在他身边说,路易斯
有点吓了一跳。
“好像您体验过这种感觉似的。”路易斯说。
“不,事实上我没体验过。”克兰道尔啪的一声擦燃一根火柴,点着支烟,火
焰在傍晚的阴影里闪闪发亮。“我爸爸盖了路对面的那所房子,带来了他的妻子和
孩子。那孩子就是我,刚好生于1900年。”
“那您——”
“83岁了。”克兰道尔说。路易斯松了口气,他不用说他厌恶使用的词了。
“您看上去比83可年轻多了。”
克兰道尔耸耸肩膀说:“不管怎么说,我一直住在这儿。第一次世界大战我参
了军,不过,我去的离欧洲最近的地方是新泽西州的贝扬纳。那是个龌龊的地方。
即使在1917年时,那也是个龌龊的地方。回到这儿我真高兴。后来我娶了诺尔玛。
我在铁路上工作。我们至今仍在这儿。不过就在这儿,在路德楼镇,关于生活,我
已见识了不少。我当然见识过不少。”搬运工们在遮阳棚入口处停了下来,抓着绑
着路易斯和瑞琪儿的大双人床的盒子上的绳子问:“克利德先生,我们把这个放在
哪儿?”
“放楼上……等一下,我带你们上去。”路易斯向他们走去,接着停下来回头
看着克兰道尔。
“你上去吧,”克兰道尔微笑着说,“我回去看看你的家人们怎么样了,然后
送他们回来。我不打扰你了,不过搬家真是件令人口渴的工作。我通常大约9点坐在
门廊里喝几杯啤酒。暖和的天气里我喜欢看着夜幕降临。有时诺尔玛和我一起喝点
儿。要是你愿意,你就过来吧。”
“好吧,也许我会来的。不过,别专门来找我,也别熬夜等我——我们今天真
是乱透了。”路易斯说,他其实根本不想去。因为接下来肯定会让他在克兰道尔家
的门廊里给诺尔玛诊断一下她的关节炎,当然是非正式的和免费的了。路易斯倒是
很喜欢克兰道尔,还有他那狡黠的笑、那随便的谈话方式和那美国南方佬的口音。
这种口音一点儿都不僵硬,而且很柔和,像是慢吞吞地唱出来的。是个好人,路易
斯想。但是,医生们对人总是好猜疑。这很不幸,但迟早就是你的最好的朋友也要
向你求医问药,老年人就更没完没了。
“只要你知道你随时都可以来,不需要请柬就行了。”克兰道尔说,在他那狡
黠的笑里,路易斯觉得有种东西使他感到克兰道尔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克兰道尔走起路来腰板挺直,步子轻快,像个60岁的人,而不是80多岁的人。
路易斯第一次对老人有种淡淡爱的感觉了。他看了老人一会儿,然后和搬运工一起
上楼。



到晚上9点时,搬运工们走了。筋疲力尽的艾丽和盖基都在自己的新房间里睡着
了。盖基睡在他的儿童床上,艾丽睡在一张床垫上,周围放满了箱子、盒子,里面
装着她的无数的克莱奥拉丝娃娃,有的完好无缺,有的已破损了,还有的反应已不
灵敏了。箱子、盒子里还有她的芝麻街招贴画、图画书、衣服等等,天知道还有什
么。当然小猫丘吉也和她在一起,一边睡着一边喉咙里发出刺耳的呼噜声。这刺耳
的呼咧声越来越像只大公猫满足时的呜呜的叫声。
下午刚开始搬东西时,瑞琪儿抱着盖基不停地在房子里走来走去,打量着路易
斯让搬运工放家具的地方,不满意的地方就让他们重摆。最后大货车终于卸完了,
路易斯从胸前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支票和5美元一张的一些小费,给了他们,签了收
据,站在门廊里,目送他们向大卡车走去。他思量着这些人可能会在班格停一下,
喝点啤酒,去去风尘。此时喝点啤酒正合适。这使他又想起了乍得·克兰道尔。
后来,路易斯和瑞琪儿坐在厨房的餐桌旁边,他看到妻子的眼眶周围的黑晕,
说:“你,去睡吧。”
瑞琪儿笑着说:“是医生的命令吗?”
“对。”
“好吧。”她站起来,说:“我累坏了。盖基晚上很可能会醒了不睡。你也来
睡吗?”
他犹豫了一下说:“我还不想睡,街对面的那个老人——”
“不是街,是路。在乡下,人们叫路。要是你是乍得·克兰道尔,我想你会说
成是‘乐’。”
“好吧,‘乐’对面的老人。他请我去喝杯啤酒。我想我该接受这邀请。我也
累了,可太激动了,睡不着。”
瑞琪儿笑了:“那你就会以听到诺尔玛·克兰道尔告诉你她哪儿疼,睡在什么
样的床垫上告终。”
路易斯大笑起来,一边想,多可笑,多可怕,妻子们总能看出丈夫们在想什么。
他说:“我想,我应该帮他个忙。我们需要帮忙时,他来帮了我们。”
“平等交换?”
路易斯耸耸肩膀,不愿意也不敢肯定怎样告诉妻子自己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已经
喜欢上了这个老人。“他妻子怎么样?”
瑞琪儿说:“性情很温和。盖基竟坐在她的膝头。我很惊讶,你知道,今天儿
子不舒服,而且他一般很难短期内喜欢上个生人。她还给了艾丽一个洋娃娃玩儿。”
“她的关节炎严重吗?”
“很严重。”
“她坐在轮椅里?”
“没有。不过她走路很慢,她的手指——”瑞琪儿举起自己纤细的手指,弯曲
起来模仿成爪子模样。“不管怎样,路易斯,你别在那几待得太晚了,我在陌生的
房子里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路易斯点点头,亲了她一下,说:“这房子不久就不陌生了。”



路易斯回来后觉得自己度量真小。没人让他给诺尔玛·克兰道尔检查身体,他
穿过马路去老人家时,老太太已经睡去了。乍得坐在摇椅上,抽着烟,火光一闪一
闪像夏季里的大萤火虫。收音机里传出低低的红袜子游戏的声音。这一切使路易斯
感觉像到了家一样。他敲了敲门廊的门。
“进来,是克利德医生吧。”克兰道尔说。
“希望您说的关于喝啤酒的事是真的。”路易斯边回答边走了进来。
“噢,关于喝啤酒我从不撒谎。请人喝啤酒撒谎会树敌的。请坐吧,大夫。我
再多加点冰块。”
狭长的门廊里安置了几张藤椅和藤条做的沙发。路易斯坐下来,惊奇地发现非
常舒服。在他的左侧有一个锡桶,里面装着冰块和几罐黑莱贝尔牌的啤酒。他拿了
一罐,边打开边说:“谢谢。”
他喝了两口,觉得沁人心脾。
“多喝点儿,”克兰道尔说,“希望你们在这儿生活愉快,大夫。”
“但愿如此。”
“对了,要是你想来点饼干什么的,我可以给你拿些来。我有一大块准备好了
的莱特奶酪。”
“一大块什么?”
“莱特奶酪。”克兰道尔的话听起来有些暗自好笑的味道。
“谢谢了,不过有啤酒就行了。”
“好吧,那我们就只喝啤酒。”克兰道尔满意地打着嗝说。
“您妻子去睡了?”路易斯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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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芬·金,美国著名的畅销书作家,代表作有《肖申克的救赎》、《魔女嘉莉》。史蒂芬·金自小就对恐怖题材小说颇感兴趣,在后来的写作生涯中,他创作了一系列的恐怖小说,被《纽约时报》誉为“现代恐怖小说大师”。他的作品多次被搬上荧幕,其中包括恐怖电影中的经典之作《闪灵》。他是2003年美国国家图书奖“终身成就奖”的获得者。2008年获得英国恐怖小说作家协会颁布的“史铎克奖”。他的作品不只靠对于恐怖气氛的渲染和具体情境的描写,更多的是通过引发读者的思考与内心冲击,来达到直抵心灵的效果。

凌晨,刘易斯回到家里,极度的困乏很快使他进入酣睡。黎明即将来临,楼梯上传来缓慢而笨重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臭味。黑影来到刘易斯的身边,两只苍白的手伸到床边的医药箱,从里面翻出闪着银光的解剖刀。


沉睡中的贾德森被门打开的声音惊醒,一阵幽怨的呜呜声吓得贾德森全身骨头都结成了冰。凯奇身着下葬时穿的衣服进来了,啾吉突然从暗处冲出来,将贾德森绊倒。面对握着解剖刀的凯奇,他挥手抽打,凯奇的皮肤像碎纸般脱落,掉的他满手都是,解剖刀一刀又一刀的划在贾德森的身上,直到他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和刘易斯失去了联系的雷切尔回到了拉德洛镇。当看到自家的轿车不在车道上,雷切尔凭直觉认为刘易斯不在家。她决定先找贾德森询问情况,门没有上锁,她听见贾德森的呻吟,飞奔上楼,门突然打开,原来是凯奇,他布满血渍的脸,像受了重伤后被勉强缝合起来。雷切尔惊喜的张开双臂呼唤凯奇,凯奇跑进她的怀里,同时把那隐藏在背后的解剖刀插进了雷切尔的身体。


刘易斯醒来在地板上发现了泥迹,顺着脚印,他看见床头的医药箱被打开了,刘易斯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拿出针管,向贾德森的家走去。


推开门刘易斯看见贾德森八字外伸的双脚,在二楼,雷切尔躺在走道上已经死去。刘易斯的神志开始崩溃,他迟钝的抬起头看见了凯奇。


当解剖刀向刘易斯戳下来时,他立即后退,凯奇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刘易斯顺势骑在他的身上,掏出口袋里的针管,插进凯奇的身体。


过了好一会儿,刘易斯才确认他一心想要救回来的儿子凯奇第二次死在了自己的手里。刘易斯眼神空洞的看着地板,两个钟头后,他起身在贾德森的车库里找到一桶汽油,将整栋房子浇了个遍。然后用床单包裹着他的爱妻,坚定的向森林走去。


晚上,刘易斯听见后门传来打开的声音,他没有回头,这时一个拖在地面上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刘易斯知道,他深爱的妻子雷切尔回来了。但是他并不清楚,等待着他的再也不是曾经那样幸福的生活,而是另外一场悲剧的轮回。


最初,贾德森为了报恩把天大的秘密告诉了刘易斯,刘易斯因为爱女儿,对啾吉复活感到欣喜,但啾吉复活后的怪异并没有让刘易斯认识到这是错误的选择。在儿子凯奇意外身亡后,他依旧选择让凯奇复活,也许是为了惩罚贾德森泄露天机,凯奇先杀死了他,妻子雷切尔看见复活后的凯奇时,被强烈的母爱冲昏了头脑,最终死在自己儿子的刀下。当刘易斯看到这一切,他虽然悲痛欲绝,却依旧没能战胜人性的弱点,贪婪、自私打败了理性,毋庸置疑,雷切尔的复活不会让生活重新回归幸福,悲剧注定继续重复上演。